,他被抓包以后接下来要受到来自雨月冷漠鄙夷愤怒的惩罚,没想到她却问了一个他想不到的问题。
“要‘再来一次’吗?”
“……”柱间又进入了思考的圣殿。
他痛苦地挣扎权衡了一会儿,最后低声地说:“时间很晚了,你休息吧。”
牺牲自我成全对方,这才是忍者的所为啊。所谓忍者,就是可以隐忍一切之人……
“你很累吗?”雨月问。
“不。”柱间一怔,不明白她的想法。
“那么,‘再来一次’吧。”
雨月把手搭在了他的腰上,隔着他的里衣,由紧实的腰部朝上滑去。这轻轻地触碰既不像是他安静而警惕的动作,也没有刻意的抓弄或撩拨,就像是轻轻抚平画纸上褶皱时的力度,若有若无,却足以让他冲出对自己的禁锢与桎梏。
思想的神圣殿堂已经不需要了,殿堂的大门轻而易举地就被攻破了。柱间不管第二天雨月是不是会用水枪pào直接戳穿他的额头,还是会冷脸以对一个月,gān脆地遵从自己心底的想法与声音,将手搭上了她的衣襟。
“最后,再确定一次。”他在黑暗中低声地说:“你口中的‘再来一次’,不是用剪刀再剪掉我的头发一次吧?”
“不是。”她缓缓地回答:“如果你喜欢的话,想来多少次都可以。只要……你可以留下来陪着我。”
——她只是想要他留下来而已。
——那么,就用他所喜欢、享受的东西,来留下他的身体吧。
☆、第二十章·晨间
雨月睡的很熟。
没有做奇怪的梦,也没有因为肢体被压迫而产生的不适感。
柱间睡的直皱眉。
梦里总有只巨大的扉间在用水遁冲他,柱间觉得自己快被冲的浑身麻痹了。关键是扉间喷了他一脸水,还要非常鄙夷地说一句“闭嘴,天真的大哥”。
扉间那嫌弃的表情直戳内心,让他被这鄙夷的目光刺的不得不从梦中醒来。
柱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,晨间的光驱散了视线之内的黑暗,他也得以可以清楚到看到那个趴在自己身上的人。此刻他终于明白梦里的喷泉不是扉间的喷泉,而是有人直接笔直地趴在了他的身体上。
他一动手,身体的动作便让雨月也醒了过来。
雨月睁开眼,直直地对上了他的眼睛,眨了一会儿,便又合上了。
“已经是早上了。”柱间说。
“啊。”她发出了短促的回应,继而重新睁开了眼,声音很是飘忽:“原来不是梦。”
“你梦到了什么?”
“……什么也没有梦到。”雨月看着他黑色的眼睛:“刚才的第一眼,我就看到了你,我以为,我在做梦。”
“……”柱间沉默了一会儿,便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哈是吗……不会是梦的。”他如此说着,放在身侧的手就克服了身上麻木的异样感,环上了她尚且赤|luǒ的身体。他箍住她,再次qiáng调着:“不是梦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柱间又紧了紧手,看着已经兀自悄悄皱起了眉的她。
“嗯。”
“来一次?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雨月简单地拒绝了。
“这样啊。”柱间有点失望。
他推开她的手臂,从他的身上翻了下来,掀开被褥坐了起来,用微微曲起的脊背对着背后的人。纵横jiāo错的旧疤盘踞于肌肤之上,就像蜿蜒盘行于地面的粗糙沟壑。她毫无羞赧地坐着,毫不在意没有衣物掩盖躯体的不适,用发梳一下一下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