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福利啊,不然那多吃亏。”
祁月笙知道他也就是嘴炮而已,不然也不会就此“歇战”,看着他眼下乌青一片,她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揉着,“多少天都没睡过好觉了?”
媳妇的手按着很舒服,再加上舟车劳顿,他也是真的累了,所以闭上眼睛,没有睁开,轻声淡语地回答:“也没多久,手术之后。”
唐介和他展开殊死搏斗的那天,她是看不到细节的,后续的报道也很笼统,只知道他从楼上摔下去,却只伤了腰。
她实在按捺不住好奇,“你先别睡,跟我说说,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呗。”
覃墨年淡淡一笑,“楼层不是太高,跳下去的时候有缓冲,所以没摔死,但是撞到了旁边的建筑物上,所以腰受伤了。”
祁月笙略微沉吟,能想象到当时九死一生的困境,“据说唐介头盖骨都摔裂了,人硬是一点事情都没有。”
覃墨年冷哼,“命大,也许是黑道上走多了,骨头硬,克家人克别人,亡命狂徒。”
祁月笙点头,“那他这次可以被抓进去判刑了吗?”
覃墨年:“不太清楚,大概得看他受伤的严重情况。”祁月笙点头,然后突然道:“万一他伪造精神病证明,那我们所做的这一切,还有牺牲掉的警察,这一切的努力不就都白费了?”
“不,不白费。”覃墨年忽然睁开眼,一只手掌捂住祁月笙的右脸,她的脸颊肉肉的,又很滑嫩,他摸着爱不释手,“我们不是把幕后的主使吊出来了吗?她们马上就要落网了。”
祁月笙点点头,“楚夏娟大约什么时候到,你这次会早点回去吗?这一次你打算要我等多久?”
覃墨年揉着她脑袋,像揉一只温顺的小猫咪。
“会啊,这一次事情办完我就来看你和孩子。”说虽然这么说,但回到家这么长时间,覃墨年还没去看过一对儿女,祁月笙倒是不在意。
还给孩子们精心准备了礼物和衣鞋,要他们热情迎接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