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于天,冷玉修当真是一刻也不想在忍。
她看向站在一边的雨儿,不理会魏老太太的话,直截了当道:“齐姨娘不是说秋菊给她告了什么密么,快去将秋菊带出来。”
雨儿听了命,将人拽出来。
秋菊被雨儿按在地上,看着厅内这么多人,颤抖得不敢说话。
冷玉修看着秋菊:“齐姨娘说你去她那儿告了我的秘,当着一屋子的人,我行事坦荡,不怕被掀出什么,你既去告我的密,那必然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合规矩了。”
“你直说便是。”
齐焉如见着秋菊出来,连忙也过去站在她身边道:“秋菊你别怕,老太太这儿的,自然有人为你做主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夫人平日里吃的药都在内厅的柜子里放着么,你现在去拿过来让府医看一看,就真知道谁在说谎了。”
她的话一说完,冷玉修就忍不住笑道:“齐姨娘真是对我房里的东西了如指掌,这丫头倒是真真告诉你许多东西啊。”
“不愧是救了这丫头一命,果真对你忠心。”
齐焉如知道现在已撕破了脸,她今日与冷玉修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留在国公府。
她看向冷玉修,眼里全是恨意:“这丫头还在夫人内屋伺候,怎么要来我那儿告状呢?要是夫人平日里待下人好,待我也不好,她觉得我们同病相怜,才来找我哭诉的!”
冷玉修浅笑:“是么?”
“听起来我像是毒妇,容不下妾室,也容不下一个洒扫丫鬟,满国公府去问问,我苛待过谁,怎么独独你们觉得我待不好?”
“我是哪里苛待了你们?当着老太太的面都说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