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这丫头之前还没发现怎么这么有趣呢。
南锦屏不给傅二爷喘气的机会,看着她又问道:“二爷,织锦司的文书可在?”
傅二爷手里哪有文书,文书在他大哥手里。
他眼珠转了转,看了傅蕴程一眼,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 ,“如今是大哥掌家,文书在他手里。蕴程,你爹没把东西给你?”
听着傅二爷祸水东引,南锦屏并不上当,直接问道:“既然没有文书,二爷日夜奔波来京城所为何事?”
口口声声说讨公道,却又没有文书在手。
上下嘴皮一张,就要给南锦屏扣上一个祸水的帽子。
何止是来意不善。
南锦屏看着傅家二房几人,她已经能深刻的明白,为何大舅母跟大表哥这段日子一直教她做事,因为他们知道,只有她自己立起来,别人才不敢轻易欺负她。
若是上一世,说不定她会茫然无措,心生胆怯,但是如今她是死过一次的人,刀不握在自己手里,就会成为别人杀自己的凶器。
傅二爷没想到南锦屏一个小姑娘这么难缠,他不认为是南锦屏自己的本事,更倾向于是大嫂与大侄子教唆。
这么一想,傅二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傅二太太一见,立刻说道:“锦屏,你这是什么意思?若不是因为你,我们老爷何苦还要辛苦奔波这一趟?”
方才还一口一个曾外孙女,现在倒是叫上她的名字了。
见风使舵也没她这么快的。
南锦屏一脸狐疑的看着傅二太太,“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,怎么会是因为我?”
她就赌傅家二房两口子绝对不敢说出太子对她有图谋,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,只能私下里算计,若是放在嘴上说,那就是授人以柄。
果然,傅二太太张张嘴巴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,便转头去看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