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——!!!”
遮天巨掌轰然砸落,整片废墟仿佛被天神之锤击中,地面瞬间塌陷数丈,狂暴的灵力乱流如怒海狂涛般席卷西方!
子鼠的身影被彻底淹没在掌印之下,血焰与黑雾在巨掌的碾压下寸寸崩解,发出刺耳的尖啸,宛如万千厉鬼哀嚎。`微?趣_小^税^旺* +哽/辛/嶵/全~
“咔、咔嚓——”
地面裂痕如蛛网般蔓延,整座青山城都在这一掌之下震颤,远处的高塔摇晃,扭曲的时空波动被硬生生震散!
李墨立于风暴中心,衣袍猎猎作响,发丝在狂风中肆意飞扬。
他眼中阴阳鱼急速流转,周身灵力如渊似海般涌动。突然,一阵天旋地转袭来,眼前骤然陷入黑暗。
"啧,终究是差了一个大境界..."
他喃喃自语,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。
就在即将触地的瞬间,预料中坚硬冰冷的青石地面并未出现——他落入了一个带着冷冽梅香的柔软怀抱。
他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,随即浑身僵住——这熟悉的体香...
"师...姐?"
抬头正对上云染月那双清冷的眸子,此刻却漾着他从未见过的温柔涟漪。
那眼神该死的宠溺,让他耳尖瞬间发烫。
"乖,别动。"
清冷的嗓音刚落,只见云染月头也不回地甩出三道剑气。-x_i/n^r′c*y_.^c-o¨m′
雪亮的剑光划破长空,远处深坑里顿时传来子鼠凄厉的惨叫,随即归于死寂。
李墨刚要撑起身子,就被一只纤纤玉手不容抗拒地按了回去。
整张脸再次埋进那片温软之中,梅香愈发浓郁。
"说了别动。"
云染月的声音依旧清冷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。她另一只手轻抚过李墨后背,精纯的灵力源源不断渡入他枯竭的经脉。
远处观战的李茗冬瞪圆了眼睛,手里的棋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:"月月你...!"
小茗冬则捂着眼睛,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,小脸通红。
寅虎识相地转过身去,嘴里念念有词:"我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都没看见..."
废墟之上,唯有风卷残云。李墨整张脸都埋在师姐怀里,从耳根红到了脖颈。
他想挣扎又不敢用力,只得闷声道:"师姐...我没事了..."
"闭嘴。"
云染月指尖灵光更盛,将他搂得更紧了些。垂落的发丝扫过李墨发烫的耳尖,在风中轻轻纠缠。
"喂喂喂!我还在呢好吧?这里还有小孩子,月月你能不能收敛点?"
李茗冬叉着腰走来,眼角抽搐地看着眼前这对"姐弟情深"的场景。
她身后,寅虎正捂着小茗冬的眼睛,自己却瞪大虎目看得津津有味。-微?趣¢小*税`徃′ ?嶵¢歆\璋-截`更*薪?筷¢
小丫头挣扎着从指缝里偷瞄,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云染月连眼皮都没抬,反而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,还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。
那护食般的举动看得李茗冬首磨牙。
片刻后,李墨终于从师姐的"温柔牢笼"中挣脱出来。
虽然师姐香软的身子令人眷恋,但堂堂七尺男儿岂能沉溺温柔乡?
他轻咳一声,假装没看见云染月那幽怨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神,转而打量起鬼鬼祟祟的寅虎。
"这又是哪位?"
"就是你刚才拍进地里的那个倒霉蛋的同伙。"李茗冬撇撇嘴,蹲下身开始逗弄小版自己,"来,叫姐姐~"
寅虎见状,一个滑跪蹿到李墨跟前,动作之流畅堪比专业碰瓷选手。
只见他膝盖当脚用,"哧溜"一声就抱住了李墨的大腿。
"爹!您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爹啊!"寅虎嚎得撕心裂肺,眼泪鼻涕糊了满脸,
"儿子这辈子清清白白,前些日子才被逼加入这个天杀的劫灾组织。您看我这张老实巴交的脸,像是会干坏事的人吗?"
说着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,震得面具哐当作响。
"都是子鼠那个天杀的!杀我全家,毁我清白,逼良为娼啊!”
寅虎越说越激动,突然扯开衣领露出胸膛,"您要是不信,我这就以死明志!"
“请苍天,辨忠奸啊!!!”
李墨被这套丝滑小连招整不会了,嘴角抽搐地看向旁边看戏的二人组。
云染月依旧清冷如霜,只是指尖不知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