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谍战片呢,你们却在搞对食?
那她可就不客气了!
花梨手中的木系卡飞快变成藤蔓,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入小宫女的腰间。
两个人如胶似漆地亲了好一会小公公才开口,“这几日可想我了?那程远真难伺候,一会儿冷一会热地折腾人。要我说那小畜生当时就该把他的脖子给咬断,不过就是命好被田大总管认了个干儿子,瞧把他牛的,呸!!”
小宫女扭捏地点头:“这几日我也总听其他人议论,你们说得那小畜生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田大总管上个月不是得王上赏了一条狱犽犬么,大总管送给程远了。”
小宫女点头:“这我知道,他还显摆了好长时间呢,那狱犽犬凶猛极了咬伤了好多人。”
“程远那炼气期的修为根本控制不住这种五级魔兽,所以就给它放在城外养着,可三天前再去却发现那狱犽犬被活活咬死了。”
小宫女吃惊,“难道是那个...”
“就是那个小畜生。这可气坏了程远,他首接让人将他抓回来拴进了狗笼,还对外放话,既然小畜生杀了他的狗,那就自己来当他的狗。”
“程远这伤一时半会怕是好不了,好在王上新得了几个妃嫔正新鲜着,田大总管才有时间去给他找灵药续命。”
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恋恋不舍得离开。
花梨从树后出来,掂量着手中的魔石令牌。
得找个人少又安静的地方试试这东西她能不能用。
思索三秒后,花梨脚步一转飞快朝冷宫跑去。
林德柱果然没骗她,越往这边走越破旧衰败,到处垂落着蛛网,远看去像是吊死鬼的裹尸布。
花梨眼尖地看见一处偏僻小危房,仅剩的半扇门斜挂着,“就是你了。”
刚踏入的瞬间,一道嘶哑带着兽类的童声混着锁链的声音暴起。
“别过来!!!”
花梨下意识望过去。
此时日照充足,墙角歪斜的狗窝里正蜷缩着一个五六岁左右浑身是血的男孩。
西条玄铁链穿透了他单薄的肩胛骨,凝成的血痂在阳光的照射下像破碎的蝶翼。
此刻他瞳孔收缩成两道竖线,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喉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