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事业,总比只在这酒肆空谈诗词来得实在。〞
几名仕子一听,相视一眼,眉头皆紧皱起来。
难道,这吕康听到他们的谈话?
不可能,他们的位置可是在酒肆二楼,离楼梯口又有一定距离,吕康怎么可能听得到他们谈论的内容。
这,一定是巧合。
陈子渊定了定神,苦笑一声,抱拳道:“吕公子所言极是。”
“只是我等才疏学浅,怕入不了凌王法眼,贸然前去,反倒是献丑了。”
“是啊!是啊!”一名仕子一听,连忙点头附和:
“凌王招募幕僚,必定是要经天纬地之才,我这点学问,还不够在王府里给人端茶递水。”
“我还是先在这酒肆多读几年书,沉淀沉淀。”
话落,一名仕子更是夸张的摇头叹头:
“子渊兄尚且不敢前去自荐,我这学识即使侥幸进了凌王府,也不过是滥竽充数。”
“到时候,不仅会被人嘲笑,还有可能误了凌王大事,落得个里外不是人,实在得不偿失。”
“倒不如静待时日,充实自身再说。”
那仕子说着还微微叹了口气,一脸遗憾的表情。
吕康听后,心中甚是满意。
虽然他知道眼前这几名仕子并未如实相告,但他从几人的言辞与神色中能看出,这几人并不看好凌王。
如此,他也正好完成太子交代之事。
“诸位所言在理,充实自身总归没错。”
“但这学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突飞猛进。”
说着,他拿起一只空酒杯,自顾自倒了一杯,轻抿一口,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:
“只是不知几位愿不愿意换个方向施展抱负?”
陈子渊等人一听,皆露一脸疑惑之色。
“还请吕公子明言。”陈子渊抱了抱拳,神色恭敬又带着几分期待。
吕康微微一笑,扫视了一眼周围,身子前倾,压低声音道:
“我看诸位皆是可造之材,不知几位可愿入太子帐下?”
众人听闻,皆是一愣,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盯着吕康。
太子可是继承大统无二人选,能入其帐下,简首是平步青云的开端。
此时若能加入,他日定能位列朝堂之上。
只是太子帐下必然人才济济、能人辈出,他们实在不敢相信,他们这些平常仕子,怎能入得了太子的眼。
陈子渊喉结滚动,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声音略带颤抖:
“吕公子所言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