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见外了。兄弟之间,还讲究这些?我今天过来,主要是要返回三乡镇了,临行前特意来跟钱哥道个别。”
“哦?这么快就要回去了?”钱沐风一边招呼江奔宇在沙发上坐下,一边走到暖壶旁倒水,眉头又习惯性地皱起,“路上可不近啊。”“是啊,”江奔宇接过水杯,“回去的路程少说也得五六个小时,现在动身,到家也得下午了。” 钱沐风重重叹了口气,坐回自己的老板椅,揉了揉眉心:“唉!要不是老哥我摊上这档子破事,高低得请你去咱们羊城最好的‘大酒家’摆上一桌,给你饯行!现在这……唉!”他语气里满是懊恼和不甘。“钱哥,你刚才说的那事,我在外面听带路的小兄弟提了一嘴。”江奔宇放下水杯,身体微微前倾,语气轻松,“不就是业绩被追平了吗?我看这事儿,解决起来也简单。”钱沐风抬起头,疑惑地看着他:“简单?老弟,你是不知道,那帮孙子……”江奔宇摆摆手,打断他的话,微笑道:“钱哥,你仓库里那些布料,不是还有不少吗?特别是那些有点小瑕疵的。你直接把它们拉出来,算进业绩里,不就把差距又拉开了?”钱沐风闻言,眼睛猛地睁大,像是第一次认识江奔宇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语气带着难以置信:“老弟……你这胃口……也太大了吧?那些布匹,就算是瑕疵品,那也是正经布料,成本摆在那儿,便宜不到哪里去!更何况,要装满你外面那辆大卡车?那少说也得……上千匹不止啊!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!”他伸出食指,在空中用力点了点,强调着这笔生意的规模。江奔宇脸上的笑容不变,眼神却透着一种笃定和从容:“钱哥,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。这点钱,小弟还是拿得出来的。你就放心大胆地给我装车,有多少装多少,能塞满最好!车钥匙还挂在车上没拔,你直接安排个人开去仓库装货就行。”说着,他动作自然地伸手探进上衣内袋,仿佛只是掏钱包。然而,他意念微动,随身空间里一沓崭新的、银行封条都未拆的百元大钞便出现在他内袋的手中。他手腕一抖,那沓沉甸甸、散发着油墨新香的钞票便稳稳地飞向钱沐风。钱沐风下意识地伸手接住。起初他并未在意,只当是寻常的定金。但当那厚实的手感传来,他低头定睛一看——崭新的封条,整齐划一的“四位伟人头像”,崭新得连边缘都未曾磨损分毫!这绝非市面上流通的旧钞,而是仿佛刚从印钞厂出来,未经任何流转使用过的全新百元大钞!钱沐风纵横江湖多年,钱见得多了,但像这样被人随手扔出一整沓、连封条都未拆的崭新百元大钞,还是头一遭!他捧着钞票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,心脏猛地一跳,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冲散了所有阴霾。他猛地抬起头,看向江奔宇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狂喜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:“老弟!你……你真是老哥我的福星啊!哈哈哈……天降财神!天降财神!”他激动得几乎要手舞足蹈,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红光。他猛地站起身,几步冲到门口,一把拉开办公室大门,对着外面空旷的走廊中气十足地吼道:“来人啊!快来人!”急促的脚步声立刻响起,一个手下推门而入,恭敬道:“三爷,您吩咐?”钱沐风指着窗外楼下那辆货车,语速飞快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看见门口那辆大货车没?马上去!把车钥匙拿上,开去三号仓库!听着,把仓库里所有带瑕疵的布料,统统给我搬上车!记住,是全部!如果瑕疵布装不满车厢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眼中闪过一丝决断,“就用一等品的好布给我往上堆!堆满!塞满!听见没有?立刻!马上!给我去办!”“是!三爷!属下明白!这就去安排!”手下被钱沐风这突如其来的亢奋和命令弄得一愣,但反应极快,立刻领命而去。办公室里再次只剩下两人。钱沐风搓着手,兴奋地在原地踱了两步,然后用力一拍江奔宇的肩膀:“老弟!走!现在就跟老哥去‘羊城大酒家’!这顿饭必须吃!必须得吃!算是哥哥给你饯行,也是感谢你雪中送炭!你可千万不能推辞!装货也得装一阵子呢,正好边吃边等!”江奔宇看着钱沐风那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热切模样,知道推脱不得,便也爽朗一笑:“钱哥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再推辞就太不识抬举了。行,那就叨扰老哥了!”“哈哈,好!痛快!”钱沐风大笑,揽着江奔宇的肩膀就往外走,“走,坐我的车!今天咱们哥俩好好喝两杯!”两人勾肩搭背地走出办公室,留下身后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和楼下即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货车。晨光正好,映照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也预示着一段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