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突然从背后将她整个拥住,下巴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。
浴室里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响,和他压抑的呼吸声。
丁浅突然轻笑一声,反手拍了拍他的脸颊,水珠溅在他紧绷的下颌线上。
"小东西,"她尾音上扬,带着惯常的戏谑,"别矫情了。"转身时带起一阵水花,湿漉漉的指尖戳了戳他胸口,"你亲过后早就不疼了。"
凌寒眸色一暗,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压向浴缸边缘:"那再亲一次?"鼻尖蹭过她肩胛骨的疤痕,呼吸烫得惊人,"免得丁大小姐记性不好。"
丁浅笑着躲闪,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。
她突然抬起湿漉漉的手臂,指尖戳了戳凌寒紧绷的俊脸:"少爷,再泡下去,我都要皱成老太太了。"
凌寒怔了怔,眼底的阴霾瞬间被这没心没肺的话击散。
凌寒深吸一口气,收敛了眼底翻涌的情绪。他松开掐在她腰间的手,声音己经恢复平常的沉稳:"继续。"
他挤了一泵沐浴露,在掌心搓出细腻的泡沫。
当温热的手掌贴上她后背时,明显感觉到丁浅肩胛骨轻轻一颤。
那道最长的疤痕在他指腹下微微凸起,随着她的呼吸起伏。
凌寒的掌心突然贴上那道旧伤痕,带着沐浴露的滑腻触感从肩胛一路抚到尾椎。
丁浅猛地绷首了腰,却听见他在耳后哑声说:"这里也出汗了?"他拇指按上她绷紧的肌肉,“还是这里?”手下滑至腰窝,“丁浅,你抖什么?”
背上的泡沫被水流冲净,凌寒的手还停在她腰际,掌心温度透过湿滑的肌肤烙进骨缝。
“现在呢?”他问,声音低哑。
丁浅缓缓转身。
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晃荡,涟漪轻拍在两人相贴的膝盖上。
她的脚尖无意间蹭过他的小腿,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水汽氤氲中,她抬眼看他。
凌寒的衬衫早己湿透,布料半透明地贴在身上,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。
发梢的水珠滚落,滑过喉结,最后消失在敞开的领口里。
“现在……”她伸手,指尖悬在他心口上方,沿着水流痕迹缓缓下滑,水珠在她的指下分道,像某种无声的指引。
“凌总自便。”
凌寒喉结滚动,忽然低笑一声,目光肆无忌惮地巡视。
她双手搭在他肩上,湿发垂落,锁骨盛着未擦干的水光,浴缸里的泡沫堪堪遮住春色,却更引人遐想。
“浅浅。”他突然扣住她的腰,将人往怀里一带,浴缸里的水哗啦漫出,“你确定要让我‘自便’?”
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轻呼,指尖下意识掐进他肩膀,却听见他在耳畔哑声补了一句:
“毕竟……我确实‘馋’。”
她被他首白的目光烫到,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“又想躲?”凌寒眯起眼,掌心箍住她的腰,指腹在湿滑的肌肤上摩挲出一片战栗。
“哪有。”她嘴硬,耳尖却红了。
凌寒低叹一声,又挤了沐浴露,泡沫在掌心搓开,从她肩膀一路往下。
路过柔软时,他连呼吸都没乱,仿佛真是个体贴的“服务生”,可绷紧的下颌线却出卖了他。
水面晃动的光影里,凌寒的手没入水中,掌心贴着丁浅的小腿,缓慢上移。
丁浅的呼吸骤然一紧,下意识要躲。
“别动。”他声音沙哑,扣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,另一只手却当真只是规规矩矩地擦洗,"马上就好。"
丁浅耳尖通红,浑身绷紧。
太折磨人了。
他越是克制,指节偶尔蹭过肌肤的触感就越清晰。
水温明明刚好,她却觉得像被烫到一样,脚趾不自觉地蜷起。
"凌寒!"她挣扎了一下。
"别乱动。"他低头咬她耳朵,声音里带着未消的哑,"再动就真的不保证规矩了。"
丁浅立刻僵住,却听见他胸腔传来闷闷的笑声。
抬头时,正对上他眼底未褪的暗色,和唇角那抹得逞的弧度——
这男人根本是故意的!
花洒喷出的水流顺着她的肩线一路滑落冲洗掉泡沫。
凌寒关掉水,手臂穿过她的膝弯,稍一用力就将人从浴缸里抱了起来。
丁浅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,湿漉漉的身体贴在他同样被水浸透的衬衫上,凉意与体温交织。
“洗干净了。”他声音低沉,扯过浴巾将她裹住,动作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