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。~搜¨搜.小^说*网+ ~首,发/
李南乔带着魏老去医疗站复查。
“半夏姐,魏老的手恢复得怎么样?”
“恢复得比我预想得快,不过还是不能做高强度的复健。这段时间可以让他练习一下抓握网球,也可以辅助活动一下受影响的手指。其实现在他的韧带愈合得还不错,我更担心的是韧带会不会粘连,那才是真正棘手的。”
姜医生和李南乔交流完,又转头对魏老说道:“魏老师,你回去尝试一下抓握网球,如果稍微有点疼,那么就可以继续,如果疼得很厉害,就不要再尝试了,赶紧来医疗站找我。”
魏老是最希望自己能康复的人,闻言自然是满口答应,“好,我记住了。”
姜医生看他这样子,便问李南乔,“陆屿的事出结果了吗?”
“还没有,总军区派的人也才过来没几天。而且这次造成了实际损失,查得也比较严,说是连候城那边也要问一问呢!”
“对了,孔团长他们家离你们家近,那天吃完饭回去,你没听见他们吵架吧?”
李南乔从姜医生手里接过了给魏老开的药,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我倒是没注意,不过他们家静贞要竞选工农兵大学生,孔团长就算为了孩子,应该也不会吵架吧!”
姜医生暗自松了口气,说道:“这我就放心了,要是人家因为替我做了顿饭,回去就打起来了,那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!”
李南乔听到这,看了姜医生一眼,说道:“依我看,孔团长就算真是个甩手掌柜,也不至于在战友的喜宴上把事情办砸。{?;新?¢完D}^本\神.站[} (追_最@新%¨~章D节-?他在部队这么多年了,不会连这点轻重都不知道。”
这话一出来,姜医生的神色就有了点变化。
“是啊!这事我也觉得挺蹊跷的,但我和袁正义私底下说起这事,又觉得为了一瓶醋吵得那么凶很犯不上。”
“犯不犯得上,还是得被冤枉的人说了才算。孔团长那么生气,说白了就是为了把事情掰扯明白。而且听他之前吵架时说的话,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李南乔也没再多说,就陪魏老一起出了医疗站。
姜医生一个人坐在诊室里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这是图什么呢……”
另一边,孔静贞收拾好了考试需要的东西,将收拾好的书包放在了书桌上,就跑去找相熟的朋友,约好了明天一起去码头坐船。
由于驻地适龄的大院子女并不多,笔试的考点自然不会设在这里。
孔静贞要去考试,就得提前一天坐船去滨城,然后在那边住一天招待所,第二天再去参加考试。
“那明天七点我在路口等你啊!”
孔静贞和朋友约好之后,就兴冲冲地回了家。
眼下考试在即,该准备的孔静贞都己经尽力准备了,今天反而没有继续复习。?优\品?小?说.网- ,已?发′布?最-新¨章^节.
她回家以后早早睡了觉,养足了精神,第二天早上一起来,就打开了书包,准备最后再确认一下要带的东西,之后就出发和朋友汇合。
“我的准考证呢?”
孔静贞原本只是想再确认一遍,没想到居然真的出了纰漏,顿时慌了起来。
孔团长在卫生间洗漱,听见声音立刻把嘴里的牙膏沫吐了,走出来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金可微仿佛没听见似的,依旧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饭。
孔团长只好自己去敲了敲女儿的房门,问道:“静贞,怎么了?”
孔静贞这时正在房间里拼了命地翻找着,她听见父亲的询问声,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道:“爸,我准考证不见了!我昨天明明把它放在书包里的!就在文具盒里,怎么会不见了呢?”
这时孔静贞的弟弟孔毓韬也被吵醒了,揉着眼睛走到了她房间门口。
孔静贞拉开门看见他,顿时一把扯住他,问道:“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准考证?”
金可微在厨房听见这句话,立刻冲了出来,像个护崽的母鸡似的,把孔毓韬扯到了自己背后,训斥道:“你自己马虎粗心,还想冤枉你弟弟?我看你就是因为前几天的事气不顺,在这做戏找他麻烦呢!”
说着就拉着儿子去了厨房,嘴里还嘀咕着,“不用理她!她自己的考试都不着急,还指着谁呢?”
孔团长看妻子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,但孩子要考试,他还是忍着火气说道:“你仔细想想上次看见的时候准考证在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