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如今看来,严惜怕不是真的被水匪掳走了?
他紧咬牙关,手中的缰绳差点儿被他捏碎。寻了一夜一无所获,陆屹山杀气重重:“进山。”
水匪的老巢那里,他留了两队人马守着,应该不会去那里。
不过陆屹川还是带着人去了水匪的老巢,那边没有什么异常,陆屹川吩咐:“围着周边再彻底搜查几遍。”
“夫人,夫人。”
严惜好似听到彩蝶在喊她,她头好痛啊。
严惜小脸儿皱成了一个包子样,缓缓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躺在地上。
“夫人。”彩蝶的声音压得低低的,声音里的颤抖掩藏不住。
严惜艰难地抬头,寻着声音找过去,离她不远的地方,彩蝶也被绑了手脚侧躺在地上。
严惜慌乱地打量西周,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,西西方方的一个小土屋,最上面有个小小的窗户,从那里透过来一丝光线。
她们脚的方向有个小木门,木门外面漆黑一片不透光。
彩蝶蹭啊蹭,非常艰难地蹭到离严惜近了些,苦着脸说:“夫人,咱们好似被人绑了。”
是,她们被人绑了。
若是没有猜错的话,她们被孙神医绑了。
孙神医给她的水有问题,虽然她喝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怪味,但她是喝了水之后晕倒的。
这一刻,严惜感叹,还好提前将安儿送了回去。
严惜看向彩蝶,彩蝶的手跟脚被绳子向后绑着,她应该也是一样。
绳子绑的很紧,她们动都艰难,严惜动了动嘴唇,想看看用牙齿能不能咬开。
她往后蹭了蹭,仰头看到绳结在彩蝶背后。
“彩蝶姐姐,你往下蹭一点,我看看用牙齿能不能咬开那个绳结。”严惜声音轻轻地。
彩蝶豆虫一样,一顾涌一顾涌地往下蹭。
两人好不容易蹭到一起,严惜还来不及张口,就听到门外有动静。
“你下了多少药,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?”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些粗粝。
而后是孙神医的声音:“没下多少,这会儿应该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