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,而且得有十足的把握,所以我才先来跟你们商量商量。”
我越看这冯姥爷,越觉得他可爱,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成卧底了。
李叔赶忙问道:“爸,那您说说,到底咋回事?我和玄子分析分析。”
“好嘞,这事啊,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。”冯姥爷清了清嗓子,缓缓说道。
一个星期前,我们殡仪馆送来一具女尸,说到这,冯姥爷不禁叹了口气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爸,到底咋了呀?怎么还卖起关子了。”婶子急着催促道。
“哎呀,不是卖关子,是一个字,惨!简直是惨无人寰!”冯姥爷的声音有些沉重。
能让冯姥爷说出这番话,看来这具女尸的情况确实不一般。
冯姥爷又喝了口酒,平复了一下情绪,继续说道:“那女尸送来的时候,已经是一具烧焦的干尸了,表面焦黑一片,胸前的皮肉几乎都没了,只有后背上的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,就好像是被高温活活碳化了一样。”
“啥意思?就是烧死的呗!”婶子疑惑地问道。
“不是烧死的,要是真被烧死,还不至于用惨绝人寰来形容,你们听说过古代有一种酷刑叫小炮烙吗?”冯姥爷问道。
我回忆了一下,说道:“我之前好像在某本古书上看到过,就是先在铜柱上涂抹油脂,然后在铜柱下方点燃炭火,把铜柱烧得滚烫,再将犯人绑在铜柱上,因为铜柱上有油脂,热量传递得更快,犯人根本承受不住高温,最后就会惨遭焚身之苦,所以也叫铜柱酷刑。”
“对喽,就是这个酷刑。”
“真没想到,古代的刑罚在现在居然还有人用!”婶子听后,吓得脸色大变。
“都啥年代了,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吗?那姑娘为啥会遭这种酷刑啊?是被人寻仇了吗?那得多大的深仇大恨,才能把人活活烤死呀?这人不是变态,就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!”婶子气愤地一口气几连问。
冯姥爷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可不是嘛,自从那女尸来了之后,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女人在哭,还一直喊着自己死得冤,然后各种怪事就接连发生,殡仪馆的师父们一个接一个出事,有一个烧尸匠差点把自己送进焚尸炉,你们说吓人不,所以都辞职了,忙得人手都不够用,不然我也不会连你们俩出事都不知道。”
居然有这种事。
冯姥爷又说:“这女尸两天前终于被认领了,她父母哭得死去活来的,白发人送黑发人,而且女儿还是这么惨的模样,看着实在让人揪心,我们本以为尸体被认领火化后就没事了,可万万没想到,这尸体根本烧不了。”说到这,冯姥爷故意压低了声音,神情显得格外凝重。
李叔问:“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就是她怨念太深,死的不甘心,变成厉鬼了!”
“啪!”冯姥爷一拍桌子,大声说道:“对呗!”
这突如其来的一声,吓得婶子一哆嗦。
“我的爹呀,您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,想吓死我呀?”婶子嗔怪道。
“瞧瞧你这点出息,嫁给了一个风水师,整天跟小鬼打交道,你怕个啥?”冯姥爷打趣道。
“您说就说嘛,敲桌子干啥呀?”婶子拍着胸脯,抱怨着。
“我这不是想声情并茂地给你们传达一下嘛,一点也不懂得幽默。”
“爸,您继续。”李叔说道。
“那女尸的父母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,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,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,那个妈妈受不了刺激,直接就疯了,现在尸体烧不了,殡仪馆也很为难,一到晚上,整个殡仪馆就跟开了锅似的,那些小鬼都闹腾得厉害。”
冯姥爷探着头,看着我们问道:“这活你们能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