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人一把,希望用不上。军方训练我们,最危险的武器往往是最近身的那个。"
晚餐比平时丰盛——林姐托人送来的新鲜蔬菜和肉类,加上小杰"精心"烹制的炖菜。四人围坐在临时拼凑的餐桌旁,像普通朋友一样聊天,刻意避开即将到来的危险。
"行动结束后,"小杰突然问,"你们最想做什么?"
"和姐姐开家小店,"沈悦轻声说,"卖书和咖啡。"
"继续研究病毒学,"艾琳娜微笑,"正规的那种。"
王海想了想:"教小杰弹钢琴。正牌的,不是罐头盒做的。"
男孩红了眼眶,低头猛扒饭。在这个可能成为最后一夜的晚上,他们允许自己做梦,想象危机结束后的平凡生活。
夜深了,四人轮流休息,养精蓄锐。王海站在穹顶下,望着远处军事基地的灯光。右半身的透明化在月光下几乎完全消失,左半身也开始受到影响。他不知道完全透明化后会发生什么,但明天,他将用这具逐渐消失的身体,为两个世界争取未来。
身后,沈悦轻声哼起一首摇篮曲——林姐通过"钥匙"连接教她的,童年的记忆终于完整。在这静谧的夜里,这旋律像是一种祝福,一种希望的象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