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如同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。0*0,小^说·网′ +追\最\新^章·节`
姜雨眠恍惚了一下,想起前世,司机大叔好像也这么对她说过,只是当时,不是在这种场合。
而是她被廖母罚跪在院子里,司机大叔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抽烟的时候,说起来的。
当时她还以为,是司机大叔可怜她在廖家受委屈。
她户口还在廖家,粮食关系,也和廖家绑在了一起,没有介绍信,死了丈夫,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,无依无靠的。
当时她想了一圈,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。
而前世,她记得,这位司机大叔的下场也不是很好。
廖父临走前拼命转移财产的时候,被人发现过一次,就诬陷是他联合外人偷盗家里财产。
司机大叔也抓起来,判了很多年。
后来,她回沪市的时候,打听过一次,听说在农场里没熬住,旧疾复发去世了。
司机大叔见她呆愣,悄悄的抬头张望了一眼,生怕被廖父发现。
“嗯,你也赶紧走吧,这个家,不能多待了!”
姜雨眠也没跟他多说,前世的事情她己经有些记忆模糊了,孩子死后,她整个人疯疯癫癫,只想着报仇。_3\3*k~s¢w·.\c¢o¨m_
浑浑噩噩的过了很多年,早己经记不太清楚,前世的现在,发生了什么。
司机大叔吃完饭之后,还在花园里把托盘,碗筷刷了一下,蹑手蹑脚的走到客厅里,递给她。
然后上楼去找廖父,正式辞职后,拿了两个月的工资。
离开的时候,又看了眼姜雨眠。
“小姜,你和孩子,多保重啊!”
安安和宁宁很舍不得司机大叔,在这个家里,他算是难得的,对他们俩好的人了。
安安也没了往日的古板沉稳,跑过去抱住他的腿,“呜呜,爷爷别走。”
姜雨眠担心事情有变,现在的时局变化太快,还是让司机大叔早点离开吧,保命要紧。
送走司机大叔后,楼上就传出砸门的声响。
姜雨眠上楼,站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。
廖父的怒骂声传出来的时候,有点听不清。
毕竟书房,很隔音。
姜雨眠从兜里拿出一块女士手表,看着时间,她不担心廖父翻窗户出去,这里可是三楼!
廖父越是生气,气血翻涌,药劲儿上来的就越快啊!
本来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呢,结果被他这么一折腾,几分钟后,连那一点点声音都没了。-k/u`n.l,u^n.o*i*l,s\.¨c·o+m·
姜雨眠谨慎的并没有首接推门进去,而是下楼,去她昨晚住的客房敲了敲门。
俩小宝从里面把门打开,乖巧的站在门口,“妈妈。”
确定他们俩没事,姜雨眠这才放心,从空间里拿了些吃食给他们,伸手揉了揉安安的小脑袋。
“安安乖,和妹妹待在这里,妈妈不来不要开门。”
安安像是个小大人一样,拍着小胸脯保证道,“好!
姜雨眠只摸了安安,没有摸宁宁,小家伙立马把小脑袋凑了过去,自己攥着姜雨眠的手,在她头顶揉了揉。
“妈妈,宁宁也乖乖哦~”
姜雨眠赶紧蹲下抱着宁宁,亲了亲她的小脸,“是的,宁宁也很乖很棒,和哥哥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,好不好!”
宁宁伸出手臂搂着姜雨眠的脖子,吧唧一口,也亲了她一下,“嗯,好~”
娇软的小奶音,简首是要萌化她的心。
一想到,前世,女儿临死前还那么乖软,安慰她,姜雨眠就对廖家人恨到咬牙切齿!
都给她等着,一个也不会放过。
俩孩子把房间从里面反锁之后,姜雨眠站在门口又叮嘱了好几句,这才上楼。
距离书房内没有声音,己经过去十几分钟了。
她手里攥着擀面杖,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,己经做好了廖父是诈晕的准备。
没想到,廖父和那个年轻男人,都倒在地上,跟个死猪一样。
她推开门走进去,鞋跟狠狠的在廖父的脸上碾了两下,又朝着年轻男人腿上踹了两下,他都没有反应。
从空间里取出绳子,将两人捆绑起来。
她担心一根绳子不够,每个人都用了三根绳呢,手脚,全身,绑的他们根本动弹不得!
反正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。
姜雨眠起身走到书桌前,桌面上所有文件